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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星宇几次想说话，都被任佳拉住。
中年人听到马厂长的说辞，发现马厂长是个滚刀肉，就没有说下去的兴趣。
本身级别不同，再聊，也就拉低他的地位。
“好了，你走吧”。
“领导，那我先去忙了”。
中年人挥挥手，没有说话。
在屋里，马厂长虽然侃侃而谈，出门后却是汗透背脊。
这是他们几家商量好的，想着就是钻漏洞。
他们的口号是：都是为建设国家服务，就不应该分彼此。
中年人看向卢星宇，“你们有没有存货了”。
卢星宇一听，就知道领导又想和稀泥。
“领导，一件也没有了”，他的语气坚定，让人信服。
中年人想了想，拿起电话，开始安排。
此时的机械厂6楼展位，已经来了三波提货的客户。
王红霞用没有存货的理由勉强维持，一个南亚的客户早就开始抱怨。
展位前吵吵闹闹，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会场秩序。
何主任带人正在了解情况，帮着安抚客户。
不久，中年人的办公室陆续走入几人，除了京都外贸厅代表，其他8人都是那八家工厂所在省份的代表。
卢星宇被请出办公室。
他和任佳坐在外边的长椅上，等待着里面的决议，如同等待判决一般。
不久，他们又被叫进办公室。
“我们的决议是，京都第五机械厂不再负责后续订单的事情，一切后果由他们八家承担”。
听到这个消息，卢星宇松了一口气。
“谢谢领导，给大家添麻烦了”。
得到想要的答案，卢星宇安心不少。
走出办公室，他和任佳耳语几句，自顾自来到了一楼小舞台前，欣赏李元的雕工。
不一会，他想到了那天晚上的谈话，暗叹一声，默默离开。
最后已经签订合同的3家工厂，不得不退款。
好在可以直接找到机械厂订货，那些客商也都接受。
唯一让他们不满的是交货时间，已经排到4个月以后。
作为补偿，专门给他们提前到2个月交货，才堪堪安抚好客商。
没有办法，最后这个压力又丢给了机械厂，卢星宇只能接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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